Saturday, September 17, 2005

大師離我仍然遙遠

卡爾維諾在一篇小說的前言中寫著:不論這些故事被當成存在主義或結構主義的作品,或是被馬克思主義或新康德主義的讀法詮釋,... 但光憑單一支鑰匙就想打開一切的鎖,是不可能的事。讀到此,我這才發現也許有些大師們其實也不在意或不確定自己的小說在文學史上的分類,而只是單純的寫出他想寫的故事罷了。那麼那些評論家們辛苦分類著文學作品的目的究竟為何呢?
不過我卻不經意發現:在讀完本書之後只有一點淡淡不知所謂的感覺的我,卻能在看天才柳澤教授時眼眶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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